城镇集体工业企业深化改革的几个问题

邢逸初  刘  刚

    近几年来，城镇集体工业围绕搞活企业，在领导管理体制、企业经营管理、收益分配制度等方面进行丁一些改革，取得了显著成效，推动了集体工业发展，但是改革的步子迈得不大，改革的深度和广度还很不够。为了进一步搞活集体工业企业，必须深化企业改革。当前深化企业改革需要解决以下几个问题，

    一、清理企业资产，划清所有权

    城镇集体工业企业是以生产资料劳动群众集体所有制为基础的社会主义企业，企业所拥有的生产资料和资金，是企业劳动群众的集体财产，只能由企业的劳动群众集体支配和使用，任何组织和个人不得非法干涉。但多年来，在“左p的思想影响下，按照全民企业的管理模式管理集体企业，混淆了集体企业和全民企业两种公有制的界限，集体工业企业的资财由主管部门支配，使集体工业企业成为主管部门的附属物，丧失其独立性，失去其特征。为了把集体工业企业办得名符其实，必须全面清理企业的资产，查清其资产的来源和构成，划清所有权，主管部门将集体企业的资产所有权还给企业，改变企业的附属地位，使企业真正成为独立的社会主义商品生产者和经营者。

    清理企业资产，划清所有权，是深化企业改革的基础。因为只有清理企业资产，确定企业的所有权，才能为集体工业企业实行承包经营，租赁经营、股份经营创造条件。由于城镇集体工业企业存在着不同类型，对不同类型企业应采取不同清理资产的方式。

    一类是在手工业社会主义改造基础上发展起来的老集体工业企业。这类企业经过多年的演变，原有资产所有权已经变异。应尊重历史，按资产形成不同时期划分所有权。(1)1957年前的合作社时期。这一时期，合作社主要是社员集资入股，实行独立核算，自负盈亏，所形成的资产是社员群众劳动创造的，应全部归企业所有。(2)1958年至1978年，实行统收统支，统负盈亏时期。这一时期，凡联社没有投资的企业，所形成的资产归企业所有。少数全部由联社投资兴办的企业，其资产归联社所有。既有联社投资，又有留利的企业，可按照联社投资和企业留利的比例划分所有权。(3)1979年以来税后利润分成时期。凡是企业用自有资金形成的资产归企业所有，由联社投资形成的资产归联社所有。通过清理资产，划清产权，集体工业企业资产所有权将存在三种形式：企业集体所有，联社所有，联社和企业共同所有。联社和企业共同所有的单位，可实行股份制，企业税后利润，按联社和企业的资金所占比例，实行分红．

另一类是街道工业企业。这类工业企业，是在1958年“大跃进’中，以家庭妇女为主体，依靠全民所有制和集体所有制企业的无偿支援或社会力量的扶持建立起来的。长期以来，街道工业公司(或管理部门)对街道工业企业实行四统一：资金统一调拨，厂房统一安排，劳动力统一调配，经营统负盈亏。由于资金上调和下拨，企业不断裁并，人员不断调动，使企业生产资料的归属，所有权的主体，都不明确。为了确定企业的所有权，必须清理企业的资产，重新划分资产的归属。由于街道工业企业所形成的资产，是属于街道工业公司全体职工所共有，这类工业企业清理资产，划分产权，可采取人均占用资产的办法来划分。计算方法是：

    目前各个企业实际占用资产很不平衡，按人均占用资产的办法重新划分企业资产归属后，各个企业应占用资产数额同实际占用资产数额会有一个差额，对这种差额，可采取两种办法处理，一是作为企业之间的资金借贷，分期还本付息，二是作为企业之间的投资，按投资数额取得红利。

    再一类是全民工业企业扶持兴办的集体工业企业。为了安排待业知识青年和职工子女就业，从1979年起，由全民工业企业扶持兴办了一大批集体工业企业。这类企业的厂房、设备，资金，大都是由全民企业提供的，是靠全民所有制经济力量发展起来的。它的特点是对全民企业的依赖性很大。有的集体工业企业同全民企业“混帐’，没有建立独立的财务帐目，不搞独立核算，同全民企业一起吃“大锅饭”。也有些全民企业，把集体企业作为自己的“自留地”、“小金库”，随意平调集体企业的资财。这种混淆两种公有制界限的现象，既不利于全民企业加强经济核算，改进企业管理，又不利于集体工业经济的发展。为了使集体工业企业名符其实，必须清理企业资产，划清全民和集体两种公有制的界限。对全民企业借给集体企业的厂房、设备，可采取两种处理办法；一是租给集体工业企业，由集体工业企业自主经营，二是折价转让，由集体工业企业分期偿还。这样，使集体工业企业真正成为自主经营、自负盈亏的生产者和经营者。

    清理企业资产，划清所有权，要“宜早不宜迟”，为深化企业改革创造条件。同时，要贯彻“宜粗不宜细’的原则，对企业要宽，使企业享有更多的资产所有权，增强企业自我改造，自我发展的能力。

    二、发展多种经济形式和经营方式

    (一)城镇集体工业要发展多种具体经济形式

    在社会的发展过程中，任何一种经济形式，都不能由人们随心所欲地选择，而是由生产力的发展水平决定的。由于我国社会生产力水平总的来说还比较低，又很不平衡，不仅决定我国要以社会主义公有制经济为主体，多种经济形式长期并存，而且决定集体工业经济内部的具体经济形式也要多样化。近几年来，我国城镇集体工业经济发展的实践证明，城镇集体工业可以有多种经济形式，发展多种经济形式，是符合现阶段生产力状况的。

    但是，过去在“左”的思想支配下，不顾生产力发展的状况，盲目扩大集体所有制范围，一味追求提高集体企业公有化程度，使集体工业变为基本上是单一的集体所有制经济，这种单一的集体经济形式，不适应复杂多变的生产力发展状况，不适应杜会主义商品经济发展的需要。为了进一步增强集体工业企业活力，发展社会主义商品经济，必须改革集体工业经济，发展多种经济形式。

    城镇集体工业的经济形式，通常称为集体工业的组织形式。根据集体工业经济发展的历史状况和生产力发展的水平，当前集体工业可发展以下几种经济形式。

    1．企业集体所有制经济。这是集体工业经济的主体。集体所有制企业的生产资料归劳动群众共同所有，实行独立核算，自负盈亏，企业收益分配取决于经营好坏，因而同职工的经济利益结合比较紧密，有利于调动职工的积极性，推动工业生产发展。

    2．联社所有经济。就是联社直接投资兴办和经营的企业，其资产为联社所属集体企业所共有。多年来，随着集体工业经济的发展，联社已经积累了相当数量的集体资产。这些资产的构成主要包括三个部分：一是联社历年来经营所得的收益，二是企业上缴的各项基金，兰是国家为了支持集体经济发展给予的援助。这些联社的资产，是扶持集体经济发展，为基层企业服务的物质基础。

    坚持和发展联社所有经济，是集体工业经济发展的需要。城镇集体工业企业，绝大多数是小企业，经济技术力量薄弱，竞争能力差，在社会主义商品经济蓬勃发展，竞争越来越激烈的形势下，迫切需要联合起来，形成企业集团的一定优势，在市场竞争中求得生存和发展。发展联社所有经济，为基层企业发展生产，搞活经营、物资供应、技术进步、人才开发等方面服务，能够增强集体企业竞争能力和发展的后劲，促进集体工yb经济发展。

    3．社员个人所有的合作社经济。近几年来，为了发展社会主义商品经济，满足人民生活需要，由社员集资入股兴办了一些自负盈亏的合作社。这些合作社的生产资料归社员个人所有，实行共同劳动，合作经营，社员同企业“利益共享，风险共担’，促使社员关心企业的生存，因而富有生命力。这些小型合作杜，在城镇手工业和服务行业中，能够适应生产力发展的要求，应允许其存在和发展。

    4．联合经济。就是由集体、社会集团以及个人共同投资兴办企业，发展工业生产。城镇集体工业是社会化生产。社会化生产发展的趋势，社会分工越来越细，协作范围越来越广，这就要求工业生产向专业化和联合方向发展。发展企业之间的经济联合，可以扬长避短，迅速形成雄厚的经济实力，在市场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因此，发展各种形式的经济联合，建立各种经济联合体，就成为加速集体工业发展的重要途径。

    城镇集体工业企业是一种比较灵活的组织形式，适应性比较强，它的组织规模可大可小，经济形式可以多种多样，它既可容纳手工劳动和半机械化的生产力，也可容纳机械化和自动化的生产力。发展多种经济形式，可以发挥集体经济组织灵活、适应性强的优势，适应社会生产力发展的需要，推动工业经济迅速发展。   

    (二)发展多种经营方式

    生产资料所有制与经营方式，是既有联系又有区别的。生产资料所有制的内容，包括所有，占有，支配和使用多种关系，所有权指的是生产资料的归属问题，经营方式指的是生产资料的占有、支配和使用。由于生产资料经营者主体不同，经营方式也就不同。因此，同一种生产资料所有制，可以采取不同方式进行经营。为了把集体工业企业进一步搞活，必须发展多种经营方式。

    1．承包经营。就是根据所有权与经营权相分离的原则，通过签订承包经营合同。明确规定企业的经济责任、经济权力和经济利益，使企业真正成为自主经营、自负盈亏的经济实体。实行承包经营，是集体工业企业经营管理制度的一项重要改革，也是搞活工业企业，发展工业生产的重要措施。

    承包经营有三种类型：一是由厂长(或经理)代表企业向上级联社或主管部门承包，二是由企业领导者向职工代表大会或职工大会承包，三是由企业外部人员投标承包。承包经营一般以利润为承包指标，充分发挥利润指标的综合作用。同时要有必要的保证指标，如产量、质量、品种，成本等，把“包’和“保’结合起来。承包方式主要有：(1)上缴利润递增包干，(2)上缴利润基数包干，超收分成，(3)微利，亏损企业的利润包干或亏损包干。实行承包经营，简单易行，激励作用大，适合我国当前企业的管理水平和职工的觉悟水平。实行这种经营方式，把责、权、利密切结合起来，把企业、职工的经济利益同他们承担的经济责任和实现的经济效果紧密联系起来，使企业有奔头，职工有劲头，厂长有干头，有利于调动企业和职工的积极性，因而取得显著的效果，深受广大职工群众欢迎。

    2．租赁经营。它是在保持所有权不变的前提下，通过租金的形式，把经营权转让给承租者的一种经营方式。租赁经营是承包经营的发展，它同承包经营责任制相比，经营者承担的风险更大，经营自主权更大。责、权、利结合更为紧密。实行租赁经营，由于承担经营风险的压力，可以推动承租者施展其经营才干，勇于开拓创新，激励他们自觉地去竞争，精心组织生产，改善经营，提高企业的经济效益。

    租赁经营可在亏损和微利企业中试行。因为这些企业领导能力差，经营管理不善，经济效益低，需要通过租赁，招聘能人，大胆进行改革，改进经营管理，迅速改变落后面貌。租赁形式可以多种多样，既可不由厂长代表企业职工全员承租，也可以联合承租、个人承租、企业间承租。各个企业实行哪种租赁形式，应视本单位的具体情况而定，不宜一刀切。

    实行租赁经营，集体所有制企业同全民所有制企业是有区别的。租赁全民企业是向国家承租，由国家的主管部门作为出租人，同承租人签订合同，租金上缴国家。集体企业的资产归劳动群众共同所有，企业出租应由企业选出的代表作为出租人，同承租人签订合同。集体企业的主管部门可以协助指导，但又不能包办代替。租金亦应缴给企业，归企业劳动群众集体所有。

    3．合作经营，就是由合作企业的成员自愿入股，自筹生产经营资金，共同生产和经营。企业实现的利润，缴纳所得税后，按照股金多少，实行分红。这种合作经营方式，有些地区正在推行。

    4．股份经营。这里指的是集体企业的股份经营制，它的外延不涉及跨所有制的股份企业。实行股份经营，就是由投资者各振自己的代表，共同组成董事会。董事会是股份企业所有权的代表，委任或聘任厂长(或经理)，实行厂长负责制。厂长是企业单人的代表，也是企业的经营者。厂长根据董事会的决议，全权负责企业的生产经营，并对董事会负责。

    三、改革企业内部的领导管理体制

    (一)建立和健全职工代表大会制度。

    民主管理是集体工业企业的重要原则，也是保障广大职工行使当家做主权利的根本措施。而职工代表大会制度，则是企业实行民主管理的基本制度。

    但是，目前有些集体工业企业对建立和健全职工代表大会制度，尚未给予应有的重视。有的企业虽然已把这种制度建立起来，定期召开会议，实际上走过场。职工只有保证完成生产任务的义务，没有真正管理企业的权利。因此，尊重职工的民主权利，建立和健全职工代衰大会制度，保证民主管理的全面实现，是深化企业改革的一个重要方面。

    职工代表大会是集体工业企业职工参加管理的基本形式。集体工业企业的生产资料归劳动群众共同所有，职工既是企业的劳动者，又是生产资料的所有者。职工在企业的这种经济地位，决定了他们享有参与管理企业和决定企业重大问题的权利。但这种权利不是由每个职工单独行使，而要由职工代表大会集中全体职工的意志，加以实现。集体工业企业职工代表大会的代表是由全体职工直接选举产生的，他们对职工负责。接受群众监督，替群众讲话，为群众办事。所以选出的代表最能代表职工的意志，他们在定期召开职工代表大会上，参与讨论和决定企业的重大问题，行使职工管理企业的权利。

    集体工业企业的职工代表大会也是企业的权力机构，行使企业的立法权和重大问题的决定权。职工代表大会定期召开会议，讨论和决定企业的重大问题。其中包括：制定和修改企业章程及其他重要规章制度，选举和罢免厂长，通过厂长提名的副厂长，审查和批准厂长任期责任目标，讨论和决定企业的长远规划，技术改造计划、财务计划和职工培训计划，审查和通过厂长的工作报告，讨论和决定企业的工资分配方案和劳保福利方案以及企业调整、改组、联合、承包，租赁等重大事宜。企业这些重大问题，由职工代表大会讨论决定，不仅体现职工的主人地位和权利，而且能起集思广益的作用，提高企业决策的正确性，减少以至避免决策的失误。

    全民企业虽然也实行民主管理，职工代衷大会也是实行民主管理的基本形式，但是集体工业企业职工代表大会的性质和权限与全民企业是不同的。全民企业职工代表大会是‘职工行使民主管理权力的机构’，不是企业的权力机构。集体工业企业职工代衷大会是企业的权力机构。它的权力大于全民企业的职工代表大会，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在选举和罢免行政领导干部方面有更大的权力。全民企业的厂长，可以由主管部门委派任命或招聘任命，而集体工业企业的厂长，一定要由企业职工代表大会选举产生，上报主管部门备案。

    2．全民企业关、停、并、转、迁，由国家行政机构决定，企业职工代表大会无权作出决定，而集体工业企业的职工代麦大会有权决定企业的关、停，转以及对企业资产的处理。    3．全民企业厂长提出的企业长远发展目标和任期责任目标，经职工代衷大会讨论，报主管部门批准后，方可组织实施，而集体工业企业厂长提出的企业长远发展目标和任期责任目标，经职工代表大会讨论批准，即可组织实施。

    集体工业企业职工代表大会的权限同全民企业这些区别，是由集体工业企业的性质决定的。集体工业企业的生产资料归职工群众共同所有，企业既有经营权，又有所有权。这就决定了集体工业企业职工代表大会比全民企业有更大的民主管理权力。

    (二)实行厂长负责制。

    1．实行厂长负责制是企业领导体制的重要改革。多年来，集体工业企业实行的是理事会集体负责的领导体制，理事会在集体领导下，由理事分工负责计划管理、技术管理和财务管理等工作。这种企业内部的领导体制，是我国五十年代手工业合作社实行的一种领导体制。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确实起了积极作用。因为五十年代的生产合作社，—般规模比较小，从事手工劳动，产品单一，经营方式也比较简单，当时实行理事会集体负责的领导体制是比较适宜的。但是随着集体工业企业生产技术的发展，生产社会化程度的提高，要求建立生产经营统一指挥系统，以协调企业内外各种关系，保证生产和经营有条不紊地进行。在这种形势下，理事会集体负责的领导体制就日益显露出效率低，决策慢，无人负责的弊病来。为了改变这种状况，必须改革理事会集体负责的领导体制，实行厂长负责制。

    实行厂长负责制，首先是现代化生产的客观要求。当前很多集体工业企业已由手工劳动发展为初具规模或具有相当规模的机械化、白动化生产。这种现代化生产，技术工艺复杂，协作关系纵横交错，任何一个生产岗位出了问题，都会影响整个企业的生产。这就需要有集中统一的领导和生产指挥，使各个生产岗位协同动作，步调一致，保证生产正常进行。只有实行厂长负责制，才能适应这种要求。

    实行厂长负责制也是商品经济发展的需要。集体工业企业是社会主义商品生产者和经营者。随着商品经济的发展，市场瞬息万变，商品竞争激烈，企业要在竞争中取胜，要求企业领导者掌握市场信息要及时，分析经济形势要准确，对生产经营决策要果断，组组实施要迅速。这就需要实行厂长负责制，由厂长对企业生产经营活动行使统一指挥权，作出及时、正确的决策，增强企业的应变能力和竞争能力，推动商品生产发展。

    2．正确处理厂长同职工代衷大会的关系。实行厂长负责制，厂长是一厂之长，是企业的法人代表，处于中心地位，起中心作用，对企业的工作负有全面责任。职工代衷大会必须赋予厂长生产经营决策权、行政管理权，统一指挥权，使厂长有职有权。厂长要大胆行使自己的职权，敢于负责，勇于开拓，善于经营，充分发挥自己的中心作用。但实行厂长负责制，厂长要认真执行职工代表大会的决议，对职工代麦大会负责，不能一个人说了算。厂长要定期向职工代袁大会报告工作，接受职工代表大会的监督。遇有与职工有切身利益的问题，如工资调整、奖金分配、分房以及产品升级换代等，要向职工代表大会提出方案，取得职代会的同意和支持。这样，既能确立职工代表大会在企业的最高权力地位，发挥其民主管理的作用，又能使厂长在职工代表大会授权的范围内行使经营管理决策权和生产指挥权，在企业内部建立起“一长一会”制的领导体制。

    (三)切实发挥党组织的保证和监督作用。

    实行厂长负责制，企业党组织的地位、作用和职权发生了相应的变化。企业党组织由全面领导本单位工作，讨论和决定生产和经营中的重大问题，转移到对企业实行思想政治领导，发挥保证监督作用。企业党组织的保证监督作用主要是：第一要保证、监督企业生产经营的社会主义方向，二要保证、监督职工充分行使民主权利，三要保证、监督正确处理国家，企业和职工三者利益关系，四要保证、监督遵纪守法，维护企业合法利益，五要保证、监督企业和厂长贯彻执行党的各项方针政策。党组织要实现这些要求，必须在思想观念上来个大转变，从繁忙的日常行政事务中解脱出来，把工作重心放到搞好企业党的建设和思想政治工作上来，保证企业生产经营工作顺利进行。

    要切实发挥党组织的保证和监督作用，必须正确处理企业的党政关系，解决好自觉接受监督和主动支持和帮助的问题。实行厂长负责制，厂长是企业法人的代衷，对企业生产经营和行政工作实行统一指挥。但厂长要博采众议，不能专权，对企业生产经营和人事安排等重大问题作出决策时，应事先主动征求党组织的意见，自觉接受监督。党组织要积极支持厂长行使职权，为厂长撑腰，为厂长排忧解难。要切实把企业党的工作和思想政治工作抓起来，紧紧围绕生产经营这个中心，做好职工的思想政治工作，调动职工的积极性，保证生产经营等各项工作完成。这样，厂长和党组织才能本着相互尊重、相互支持的精神，各司其职，各负其责，密切配合，共同为企业的兴旺发达而努力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