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湖北、广东两省和武汉、广州两市二轻厅局、联社学

习考察情况汇报

上海市工业合作联社学习考察组

    我们一行七人于11月11日至23日赴湖北、广东两省和武汉、广州两市二轻厅局，联社学习考察二轻集体企业改革、开放，搞活的情况和经验。两省两市二轻厅局、联社领导很重视，对我们事先送去的《学习参考提纲》，专门召开会议，落实有关处室准备，因而座谈得很好，时间短，达到预期目的。

    现将考察的情况，分十个问题汇报如下：

    一、基本情况和特点

    (一)二轻集体企业比重大，列表如下：

    (二)“六五’期间，特别是85年生产和效益都有很大增长，86年1—9月速度放慢，效益低于去年同期，亏损企业增加，亏损金额增多。武汉市二轻的亏损企业从去年的15户，亏损金额100万元，增加到今年9月底的60户，亏损金额414’万元。湖北省二轻亏损企业255户，亏损金额857．4万元。广东省二轻企业亏损面约占20％。列麦如下： (三)企业人均利润和留利较低，地区之间不平衡，以1985年为例；

┌───┬─────────┬───────────┐

│      │    人均利润颧(元)│    人均企业留利额(元)│

├───┼─────────┼───────────┤

│湖北省│    565           │    149               │

│武汉市│    823           │    286               │

│广东省│    864           │    134               │

│广州市│    1782          │    41 3              │

└───┴─────────┴───────────┘

    从上面数字可以看出，企业得到的留利额是相当少的。国务院对两省两市实行的是税收包干。省，市对下面也是逐级包干，因而地区之间很不平衡，有的市很富，有的地区则很穷。如广东省有五种特殊政策：计划单列市，经济特区，经济特区待遇，老，少、边的贫困地区以及中等地区等，各有各的政策．

    从以上三点情况与上海二轻集体比较，有三个不同点，一是上海二轻集体在二轻局系统中比重较少，虽然，户数、职工约占一半，但产值、利润只占30％左右，比重大大低于两省两市，二是上海税收，实行中央和地方分成，两省两市则是税收包干，有条件实行上紧下松．的政策，而上海则不容易推行灵活政策，三是两地近几年来发展速度较快，而各有特点。广东省特别是广州市二轻重视技术引进；发展战略产品，如钢琴，电饭煲等等，后劲较大，目前又在对行政性公司改性工作进行探索。湖北省，特别是武汉市二轻对集体经济政策的放宽，承包和所有制结构改革，按集体经济特点和性质办企业的工作做得较好。有许多好的做法和经验值得我们学习。

    二，关干放宽集体经济政策问题

    湖北、广东两省都是实行财政包干办法，而上海是实行中央与地方分成办法，由于财政提留办法的不同，因而两省两市在税收政策上都具有相对的灵活性，总的来看是上紧下松，财政包干任务完成后，在税收政策上就更加灵活，但不成文。根据各个企业的具体情况，协商优惠。在省里由于各地、市情况的不同，不宜采用统一的办法，一般都没有什么突破，但在两个市则是有所突破的。具体情况如下：

    (一)武汉市的政策放宽情况：

    1．交易费按企业销售收入的0．5％～1％列支，  其中工业企业为1％，供销企业为0．5％，但均包括广告费，订货会等开支在内。上海的工业企业按销售收入列支0．860，但不包括广告费、订货会等开支，供销企业还没有实行。

    2．亏损的企业，扭亏为盈后，可用下一年度利润弥补，免征所得税，但以扭亏为盈后的二年为限，上海还没有实行。

    3．为了解决职工住房困难，主管部门可按实收的联社管理费提取15％用于系统内职工宿舍的补贴，其余由企业补贴一部分以及职工个人出钱。上海是按每人每年从公益金中提取一百元左右，由主管部门统建，或由企业购建。

    4．为了开发新产品，企业可按销售收入的0．5％提留新产品开发基金，科委以上批准的新产品，可免所得税二～三年。上海对集体企业还没有实行。

    5．集体企业超过卜年度的利润减半征收所得税，实行环比。  卜海没有实行。

   (二)广州市的政策放宽情况，    ．

    对集体企业的职工工资和奖金实行九种税前列支办法，可由企业任选。

    1．三金与利润挂钩，即奖金按工资总额的17％，福利基金按工资总额的11％，企业基金按工资总额的5％，  以三金应提取的绝对额与利润相比，核定一个百分率，随企业的利润上下浮动。

    2．计税工资制。按职工的基本工资、福利、奖励、加班费等核定企业的人均工资，实际开支超过核定工资的计征所得税，一般是每月120～130元，最高为150元。

    3．企业销售额与职TT资奖金挂钩，核定比例，随销售额浮动。

    4．企业销售产品量与职工工资奖金挂钩，核定每只产品的工资奖金数，随销售量浮动。

    5．企业销售额与职工奖金挂钩核定比例，随销售额浮动。

    6．企业销售产品量与职工奖金挂钩，核定每只产品的奖金数，随销售量浮动。

    7．实行定额超产计件制。一般掌握在工资总额的30％左右。

    8．实行纯计件，一般掌握在工资总额的30％～50％。

    9，奖金与利润挂钩，按工资总额的17％提取的奖金绝对额与利润相比，核定一个百分率随企业利润浮动。

    上海电实行过福利基金和奖励基金与利润挂钩的办法，但要以公司为单位核定，少数公司执行二、三年后自然消失，计税工资制在社队企业执行，对集体企业的奖金税前列支办法是非承包企业二个月标准工资即160元税前列支，承包企业2．4个月标准工资即192元税前列支，纯计件的288元税前列支，即全年标准工资960元的30％。

    从以上两市二轻集体的情况来看，也有上海已经放宽，而两市正在协商研究的，如人均税后留利不足240元减免所得税、产品税，奖金税90％返还主管部门等。我们建议：对亏损企业用下年利润弥补，提取新产品发展基金，超利减半征收所得税，集体供销企业提取交易费等，也应研究解决，按销售额或销售量与奖金挂钩的办法也应推广试行。

    三、关于产品结构改革和技术进步问题，主要是从投资来看：

    在“六五’期间湖北二轻实现投资额4．3亿元，广东二轻实现投资额5．56亿元，上海二轻实现投资额6．2亿元，其中集体企业为2亿元。看来广州市十分重视引进项目，预计今年产值可增长10％，利税增长3％，主要是靠新项目投产。广州电饭煲厂花116万美元引进检测设备，全部电脑控制，确保了质量，产品主要外销。广州市在电冰箱厂形成生产能力后，又在打算扩建钢琴厂，以形成新的拳头产品。他们要求企业从内向型转为外向型，今年外销出口增长70％，战略指导思想很明确，这些都是值得我们学习的。

    四，关于经营承包责任制问题

    经营承包责任制，武汉搞得比较扎实，从1983年开始，到1985年3季度以前，三年中紧紧抓住以承包为改革的主要内容，没有换题，效果显著。他们的做法是：

    (一)还权企业。企业经营承包责任制，先抓还权企业。承包不搞统一模式，上面不划框框，个人收入不封顶，只要符合三条原则：一是不改变所有制性质，二是符合党和国家的政策法令，三是正确处理好国家，集体、个人三者之间的利益，因而承包工作搞得比较活。重点是搞好企业内部的承包。主要有三种形式：

    1．按产品设置的车间，企业对车间的承包，实行独立核算，以包利润为主，考核成本和原材料消耗。

    2．按工艺设置的车间，实行内部经济核算，以包产量为主，考核成本、费用，质量，

    3．专业承包，如机修、模具、设计、销售、技改、基建项目等等，实行专项承包。如销售承包，考核销售额、资金回笼率、销售利润率。武汉童装厂，还确定产品销售价，向上浮，厂里不管，向下浮要经厂长批准。对销售承包根据不同情况，有三种工资奖励方法：一是全浮动。取消原工资，实行承包分成，按承包内容来确定工资，奖励的提取比例，按实际完成额提取，上不封顶，下不保底。凡可以计算到个人，而本人又愿意的，一般采用这种方式，二是保留原工资，确定承包基数，完成基数拿基本工资，超承包基数按比例提成，三是超额奖励，确定定额和单价，完成定额拿基本工资，超定额按单价计奖。也有将基本工资的20~30％与奖金捆在一起作超额浮动奖励的。

    (二)经营承包责任制与“四改”相结合。

    1．与改革干部制度相结合。变干部任命为选举制、任期制，至今已有90％以上的企业推行干部选举任期制。

    2．与改革生产组织结构相结合，狠抓企业转轨变型，加强供销、新产品开发、信息等工作，以抓开发、经营带生产。从企业分类：能适应经营生产型的企业占三分之一，能适应又不能适应的企业占50％多，打不开局面的约占20％不到。根据经营的需要划小核算单位。

    3．与改统负盈亏为自负盈亏相结合。他们对企业向上级联社缴纳的合作事业基金，采取核定墓数，确定比例，一定六年不变，超利三七分成，平均上缴的合作事业基金占企业税后利润的22％，实际收缴的平均为16％左右。

    4．与改革分配制度相结合。

    有几种工资分配形式：  1．基础比较好的，实行计件工资，约占职工总人数的22％，工资分配要受工资总额的30％的限制。  2．大量的采用定额超产计件，占职工总人数的50％，其工资分配受工资总额的20~25％的限制。  3．计时加奖励，有的采用打分制，有的采用超工时计奖制等。

    武汉市二轻局、联社，市政府已基本同意在奖金、加班费中有些松动。  1．奖金税的征收范围，以联社为范围，不是按企业打算，按联社实有人数四个月标准工资为起征点。  2．奖金在四个月以内的按实列支成本。  3．加班费，企业有权使用按工资总额2％的加班费，企业在生产任务饱满，向主管局申请同意，可按工资总额5％使用加班费企业的产品属适销对路，因生产需要，加班费超过5％，可报主管局转报劳动局审批。

    五、关子所有制结构改革问题：

    所有制结构改革，大体包含以下内容：

    (一)清理资财，划分归属。现有集体企业所有权是不很明确的。首先，两省两市一致认为这项工作非做不可，而且宜早不宜迟。但在认识上有深浅。武汉市二轻同志对这项工作认为是改革的核心，是经营承包责任制的发展，不做好这项基础工作，今后的改革工作难以按照集体的性质和特征来办企业。

    其次，如何划分归属。比较一致的看法是宜粗不宜细。武汉二轻的初步意见是；

    1．在转变为合作工厂以前的合作社阶段的资财全部归属企业所有，

    2．在统负盈亏，统收统支阶段，分别不同情况加以处理：

    (1)凡基本上是上级联社投资新建的，原则上归上级联社所有，继续实行合作工厂形式，

    (2)凡是上缴和下拨差不多相等的，现有资财务按半划分，

    (3)凡是上缴的多，而下拨的少，而现有资财又较少的，全部划归企业所有。

    3．实行上缴合作事业基金后，企业税后留利部分归企业所有。但对企业按规定比例上缴的合作事业基金，不能作为上缴款项，特别是在统负盈亏阶段，把合作事业基金要规定一个比例上缴。

    对企业向银行贷款，不论是税前还款，还是税后还款，所形成的资财，上级联社和企业务半归属。

    (二)企业股份制问题，对股份制尚无成熟的经验，均在探索中，认识和设想也不完全一致。

    在认识上大体有三种：一种如佛山市皮塑公司，股份制和职工参股制相同起来，就是说，一面是每个职工现金缴纳基本股，打算每个职工10股，每股100元，另一面把现有企业的四项基金(即公积金，奖励、福利、后备基金)的总额，除以职工人数，按工令、贡献大小，划分为公股，也叫奖励股。这种股不能退，有盈余时可以股金分红。

    另一种叫纵向股份制，实际上，就是在划分资财归属后，属联社、企业所有的，各折成股，加上职工参股所组成的股份制。这种股份制，联社、企业、个人，共分盈利，共担风险。实行这种股份制的企业，大家主张，不实行职工的公股，应当是职工再入股，而且股金不能是象征性的，如一个月的平均工资。

    再一种叫横向股份制，或叫纵横向股份制。这种股份制尚未突破，但一般倾向横向联合应是先松后紧，对紧密型要慎重，而且往往同企业群体、企业群团的组织，可以说是一回事。

    (三)企业集资与参股制。一般认为职工参股制，就是职工入厂(社)，应缴纳一定数量作为基本股，在一定条件下可以退还，与企业经营效益挂钩，共担风险，没有股息(按规定的利率计入成本)，股金分红，企业集资，是一种企业借券性质，股息保证，定期归还，有盈利时，可以实行一定数量的股金分红，有的不赞成分红，股息可略高于银行利率。

    (四)企业租赁制。大家认为对微利或亏本企业，固定资产不大，职工人数又少的，可以实行租赁制。有的认为集体企业本来是集体所有，不存在租赁制的问题。有的认为外部条件还不够具备，政策，特别是经营者的利益还不明确，尚需要探索。    ’

    从以上四个有关所有制的经济形式和经营方式来看，对集体企业实行清理资财，划分归属工作，宜早不宜迟，宜粗不宜细，势在必行。划分归属后，纵向的股份制或在企业所有、企业经营的单位中，实行职工参股制，是可以做的，而且也容易做到的。至于横向股份制可以同组织企业集团、企业群体结合进行。集体企业的租赁制，从集体所有制的特点出发，还需要探索。

    六，关于职工退休基金统筹和四项劳动制度问题。

    (一)武汉市以联社为单位进行退休基金统筹，从85年10月份开始实行。统筹基金按各企业在职职工标准工资的25％和当月利润的8％的比例提取，在营业外支出，‘劳动保险费’内列支。但试行中由于对主客观因素变化预计不足，加之少数企业少报收、多报支，有意弄虚作假，影响统筹工作的正常进行。为了使二轻系统福利统筹工作基于稳定，于86年7月8日与武汉市税务局联合发文，实行定收定支办法。具体意见：(1)统筹基金改按企业1985年年末在册人数和85年工改浮升后全部职工标准工资加粮贴、副贴的35％提取退休职工统筹基金，(2)统筹基金的开支内容：退休人员的退休费(工资，粮贴、副贴5元和退休补贴12元)，(3)企业每月实际发放退休职工的退休费，收支两抵，如有结余，由市联社在次月十五日前，委托市金融信托公司在企业开户银行的存款户中代收划转市联社帐户。如企业借故不缴，除由税务部门据实词增计税利润外，每超一元，按欠缴金额罚1Go的滞纳金。如超过一月以上，除照章罚款外，并委托银行扣款。罚金由企业在税后留利的奖励基金巾列支，不得计入产品成本。实行以来，再没有欠缴现象。市联社也改变了贴垫亏损为略有结余，有利退休基金统筹工作的开展。

    (二)关于劳动制度问题。两市的有关部门的意见，二轻集体企业参照国营企业，实行工人合同制。武汉、广州市二轻局认为单纯实行合同制有田难，要四项劳动制度同时全面实行。

    七、关干民主管理和干部管理问题：

    (一)武汉二轻系统90％以上的集体企业实行了民主选举厂长制。民主选举厂长的程序是：

    (1)在民主选举厂长之前，先是思想领先，在群众中广泛开展民主选举厂长重要性的宣传。

    (2)领导和群众一起按四化要求推荐厂长候选人，同时也欢迎自荐。

    (3)组织部门根据大家提出的候选人名单，发动群众进行投票，以得票最高者为厂长候选人。

    (4)经组织部考核，由厂长候选人提出治厂方案，向全厂职工发表施政演说，提交职代会讨论通过，报上级任命。

    (5)新任厂长提出副厂长人选名单，并经职工群众投票选举，报上级备案。

    (二)广州市二轻局对集体企业的支部书记(含党委、总支)严格按党章办事，普遍实行选举制，即使一个企业的书记工作不称职需要调整，上级组织部门也不是直接任命，而是先派人参与党务领导工作，待条件成熟，通过支部选举，上报审批。对落选的同志，不按原职务调动，但须征得本人意见，尽量发挥其所长。

    (三)武汉二轻组织部门对干部考核工作做到制度化、经常化。他们按分管范围对各级各类干部一年考核一次。考核内容：“德，能、勤、绩’等四个方面。方法上采取群众评议与测评相结合，定性与定量相结合，群众测评与领导测评相结合。

    通过考核评议，对拔尖的人才建议提拔使用，对不称职的应于调整，一般是辞，降，调三种措施。

    (四)工会在企业中的作用。工会提出要更新观念，从宏观上参与行政领导，搞好改革，从微观上要抓好企业的民主管理，并提出厂长工作上的难点，就是工会工作上的重点。当前着重是发动群众搞好产品质量，开展劳动竞赛，完成和超额完成生产计划，确立厂长在企业中的地位，发动职工进行民主选举干部。为了支持行政领导的工作，工会向职工提出环绕一个中心，突出一个重点，搞好二个维护的口号。另一方面教育职工遵纪守法，帮助厂长排忧解难。如今年上半年武汉冷柜厂产品销售有困难，工会在党委领导下，积极动员广大职工组成业余销售队伍，与有关单位签订销售合同500多项，金额达150多万元。再如江北家具厂流动资金短缺，工会组织职工集资入股，解决资金不足。

    (五)根据兄弟省市二轻系统的经验，联系我们的实际，值得学习的有：

    1．干部制度改革充分体现职工当家作主的权力，应保证职工群众在干部选拔、使用上的知情权，考核权和罢免权。“知情权’就是说选拔干部尽量做到公开化，凡有条件的单位实行自荐，推荐和竞选相结合的方式。“考核权’，应该组织与群众结合一起考核，重点考核工作实绩。“罢免权’，可以考虑象武汉的做法，由评委会将考核的情况提交给本单位的职代会进行投票表决，如有2／3的职工投不信任票即罢免其职务。

    2．在完善干部考核制度方面还应注意以下四点：

    (1)在考核中力求做到四个统一。即：文凭和能力的统一，干部的德和才的统一，企业中出人和出物的统一，一时一事与一贯表现的统一。

    (2)试行干部任期目标管理，把人才开发，干部队伍建设纳入干部任期目标和部门岗位责任制。

    (3)坚持群众推荐、评议，干部自我总结，领导共同评定“三结合’的方法。

    (4)建立干部实绩档案。在集体企业中，坚持一年一次考核，形成书面与本人见面后进档。

    八、关子加强联社建设问题：

    由于两省两市二轻厅，局和联社所属企业，基本上是集体企事业，约占80％左右，而全民企业只占20％左右，从这一特点出发，局和联社的关系，实行“两块牌子，一套机构，合署办公’的管理体制，基本上是适应的。在武汉和广州两市下面又设公司和专业合作联社两块牌子，一套机构。但在内部机构设置上，又有程度上的区别。如武汉市合作指导处和联社办公室合署办公，职权较大，任务包括：体制改革，企业管理，民主管理，社务活动，经营承包以及集体政策。而广州市合作指导处主管工作较少，因为市局除合作指导处外，还有调研室的设置，改革工作由调研室管，联社办公室与行政办公室合署办公，而经营承包工作分别由财务处和劳动工资处分管。合作指导处实际只管社务活动和集体政策两项。两个省厅(局)的合作指导处的工作任务处于两者之间。

    我们由于全民为主体，集体比重小的特点，合作指导处的职责同武汉市大体相同，但由于其它工作部门都是全民和集体企业一起管，虽然合作指导处主管集体工作，但还不能适应集体发展的需要，对联社组织机构，从上海实际出发，尚需加强建设。联社的职能是指导、维护、协调和服务。由于两省两市管理的是以集体企业为主体，因此行政职能和联社职能对八字职能是一致的，发生在二轻系统内部交叉的问题，如平调较少。广东省二轻厅搞了一份资财平调登记表，由有关方面组成检查组进行检查，按平调期间，项目，经过，数额，退赔能力，退赔计划，由检查组提出意见，然后由平调单位盖章，按计划退赔。这一落实国务院63号文件的做法值得学习。

    九、关子行政性公司改革和组织企业集团问题

    关于行政性公司改革，组织企业群体或集团，以及推行横向股份制的经济联合体，往往结合在一起，但也不尽相同，工作步骤上有先有后，有以下几种做法：

    (一)将行政性公司改性为专业合作联社。武汉市打算这样做，专业联社带管部分全民工厂。但市体改办等认为这样做，“换汤不换药’。如专业合作联社方案不能通过，打算搞以集体企业为主的联合股份公司。

    (二)将行政性公司改性为经济实体性公司。广州市现有13个公司，采取4种改革模式。第一种是紧密型的，实行供、产，销、人、财、物“六统一’，如钢琴、金属家具，第二种是股份联合公司，经营服务性，成立董事会，如塑料制品，日用五金公司，第三种是半紧密半松散，如木器家具，第四种是专业合作联社，如文体乐器等。成熟一个改性一个，今年准备搞5个，已上报一个(钢琴)，广州市抓得比较紧，副市长曾到局研究。

    (三)湛江市家用电器工业公司组成企业集团。这是湛江家电公司和27个工厂组成的多层次、多功能的企业集团。把公司建成为生产、科研，经销、运输、服务等多功能的经济实体。公司多层次组成，对16个工厂包起来，取消原厂名称，由公司统负盈亏，对11个系统外的协作厂实行横向联合，保留原厂名称，又挂分厂牌子，仍为一级法人，独立核算，自负盈亏，其所有制、隶属关系和财务上缴渠道不变。

    看来，上海二轻局要根据自己的特点，可以采取各种形式来改革行政性公司。湛江家电工业公司的做法确实值得学习，把紧密的松散的结合起来，对集体企业可以紧密，对全民企业或系统外企业则可松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