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波同志在全国手工业合作总社

第三届理事会第二次会议结束时的讲话

一九九()年三月九日

    全国手工业合作总杜第三届理事会第二次会议，历时五天，今天就要圆满结束了。

    这次会议是在中央领导同志的亲切关怀和有关部门的积极支持下召开的。中顾委副主任、总社名誉主任薄一波同志亲临会议，并作了重要讲话。他回顾了我国手工业和集体经济发展壮大的历史，总结了历史经验教训，重申了集体经济在我国社会主义经济中的主体地位和作用，并对今后的工作作了重要指示。薄老的讲话，使大家深受鼓舞，更加明确了奋斗目标，增强了进一步搞好联社工作的信心。

    会议期间，到会同志听取了曾宪林部长所作的《贯彻治理整顿和深化改革的方针，促进轻工集体经济持续，稳定、协调发展》的报告，季龙同志代表常务理事会所作的工作报告。经过讨论，大家赞成这两个报告，认为对当前和今后轻工集体经济的发展和联社工作的开展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会议审议了陈尔淼同志所作的总社财务工作报告，讨论了《城镇集体所有制企业条例，及其实施细则。《手工业联社资金管理暂行办法，等文件，提出了一些很好的意见和建议。

    会议用一天的时间交流了各地联社的工作经验，14位同志的大会发言，便大家很受启发，对今后开展联社工作，更好地促进轻工集体经济的发展，有重要的借鉴意义。

    为了加强总社的领导，使总社在新的历史条件下能够发挥应有的作用，这次会议增补了30位理事和13位常务理事。这对加强总社的工作是一个重要的组织措施。相信经过充实的理事会和常务理事会，一定能够把新的历史时期各级联社的工作开创出一个新的局面。

    可以说，这次理事会的内容是充实的，经过与会同志的共同努力，是开得好的，总结了工作，提出了任务，统一丁认识，增强了信心，是一次团结的会，鼓劲的会。

    关于轻工集体经济如何按照五中全会的要求，进一步治理整顿和深化改革，以及今年的生产建议任务，曾部长在去年底召开的全国轻工业厅局长会议上已经作了全面的部署和安排，这次他在报告中又着重讲了要正确地、充分地认识轻工集体经济在轻工业生产中的生力军作用，提出了要发挥优势，克服弱点，保障轻工集体经济的持续、稳定、协调发展的要求和需要解决的问题。季龙同志的工作报告中也讲了这方面的问题，各级联社要认真贯彻落实。现在我根据上午常务理事会讨论的意见，只就会议提出的有关联社工作的问题，讲几点意见。

    一，进一步提高认识、适应新形势的要求，积极开展联社工作

    《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第八条规定：“城镇中的手工业，工业，建筑业、运输业、商业、服务业等行业的各种形式的合作经济，都是社会主义劳动群众集体所有制经济。”国家保护城乡集体经济组织的合法的权利和利益，鼓励、指导和帮助集体经济的发展”。这就是说．合作经济是我国社会主义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不但受到国家法律的保护，而且国家蚊励、指导和帮助集体经济的发展。我们各级手工业联社，是在五十年代手工业合作化时期建立起来的。为什么要建立联社?因为单个的手工业合作社从其自身的利益和发展的要求出发，认为有必要联合起来，形成一支有组织的集体经济力量，以利于集中反映他们的意见和要求，按照党和国家的方针政策，有计划，有组织地发展壮大集体经济，更好地为社会主义建设服务。这是一种客观需要。这是就经济方面讲的。从政治方面来说，我们党和政府一贯的方针就是通过互助合作，走合作化的道路，把小生产者引导到社会主义的康庄大道上来。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朱德等老一辈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对在中国建立和发展合作社经济都有非常重要的指示，开幕的时候，薄老讲到了。我想在这里再重新温读一下刘少奇同志19+8年在《论新民主主义的经济与合作社，一文中的重要论点。他在讲到新民主主义经济的构成时，对合作社经济的重要性和我们应当采取的方针，作了如下的论述：“由广大的小生产者及广大的消费者在国家领导之下组织起来的合作社经济。这是国家经济的极广大而可靠的同盟军。这是无产阶级领导下的新民主主义国家用以帮助、领导和逐步改造广大小生产者的主要工具。我们要用一切可能的和适当的方法使其依照新民主主义的路线获得发展，并使其在社会经济构成中占有极广泛而强固的地位。’这段话尽管是奶年前讲的，今天的历史条件和我国的社会经济情况与那时相比都发生了巨大变化，但我认为少奇同志在这里论述的合作社经济的地位和作用，仍然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我想也正因为如此，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才专门编辑出版了一本，刘少奇论合作社经济，。

    我国手工业合作化以来的三十多年的实践证明，轻工集体经济在前进的道路上尽管经历了一些曲折。但在党和政府的领导、支持下，经过全体职工的共同努力，还是得到了很大的发展和壮大?特别是党的十一后三中全会以来灼十年，发展得更快，更好。柞为轻工集体经济的联合组织——各级手工业联社，在这一过程中发挥了积极的重要的作用。这是必须肯定的。同时，我们也要看到，今天的情况与五十年代大不相同了，手工业合作社大都变成了轻工集体企业，手工业的生产方式大都提高为半机械化，机械化生产，有的已经成为现代化的集体企业，如家用电器、塑料加工等新兴行业，引进了不少先进技术装备，相当一部分企业已成为现代化的集体企业，各级手工业联社也大都与政府主管轻工集体企业的行政部门合署办公。因此，有些同志就提出了一个问题，在今天的情况下，手工业联社是否还有存在的必要?这个问题，薄老的讲话，曾宪林同志的报告和季龙同志的报告都作了肯定的回答，不但有存在的必要，而且要稳定机构，充实人员、加强工作。这就是说，不是要不要存在的问题，而是如何稳定，充实的问题，不是要不要联社的工作，而是如何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做得更好，更有成效的问题。为什么?因为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是一个很长的历史时期，为了加快四化建设，要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发展社会生产力。江泽民同志在庆祝建国四十周年的重要讲话中明确指出：‘我们要继续坚持以公有制为主体，发展多种经济成份的方针”。作为社会主义公有制经济重要组成部分的劳动群众集体(合作)经济，理所当然地要发展、要壮大。这是客观的需要，历史的必然，是不以人们的意志为转移的。因之，作为群众性集体经济联合组织的各级联社，当然也就有必要存在，有必要充实，以适应新的历史条件和新的任务的要求，发挥其指导，维护，协调，服务的作用，这方面的任务，季龙同志在工作报告中已经讲了，我不再重复。我想在这里再强调讲一点意见，就是目前和今后很长一个时期，各级联社不但要巩固和发展现有的轻工集体经济。而且有必要在群众自愿的基础上，有计划地，有步骤地组织一些新的合作经济组织，或者叫合作社、合作工厂、或者叫集体企业，总之，是一种群众性的集体经济组织。

    江泽民同志在1985年就指出“积极支持合作经济，引导群众共同致富’。就当前的情况来讲，我想我们各级联社的同志都要考虑如何把目前的一部分社会待业人员组织起来，发展生产，增加收入，因为这是一个很大的社会问题。目前集体企业出现的停工半停工的情况，也是需要妥善解决的一个社会问题。作为轻工集体企业的联合经济组织的各级联社，有责任，有义务来研究这个问题，帮助政府解决这个问题。就是如何把社会上的一部分待业人员在自愿的基础上组织起来，发展生产，走共同劳动致富的路子。北京，天津、上海等城市近几年组织起来的生产服务联社，发展得很快，成绩很大。这一事实启发我们想一个问题：为什么他们能够发展得这样快、这样好?我想这是因为客观上有这种需要，是适合社会主义经济发展要求的。以前，我们没有及时提出这方面的任务和要求，现在提出来，请各地联社的同志考虑。再如，从长远来看，按照生产关系要适应生产力发展的要求，在自觉自愿的基础上．引导个体手工劳动者组织起来，走合作发展的道路。更好更快地发展生产力。也是我们应当考虑的一个问题。总之。我们要提倡共同劳动致富，反对两极分化，提倡自力更生，艰苦创业，抓好这项工作，既可以扩大就业、发展生产，又可以帮助政府解决困难，改善人民生活。这府作为各级联社的一项新的光荣任务担当起来。

    基于以上的认识。我认为要明确和解决下面五个问题：

    (一)各级联社机构要稳定，并在稳定中充实。现在机构不健全的要逐步健全起来，同时充实人员；积极开展活动。现在各地联社的情况大体上有这么几种：一种是联社和地方政府轻工主管部门(轻工厅、局)台署办公，两块牌子、职能上有所分工，一种是政社合一，联社虚设：还有一种是政社分开，如成都市的联社。究竟采取哪一种形式好，各地要根据本地的实际情况提出建议，由当地政府决定。总之，要从有利于工作出发，在稳定的前提下充实，在稳定中探索改革的路子，理顺各方面的关系，要在实践中探索，逐步地积累经验，今天还不能说出一个统一的模式，各地也不应强求一致。但有一条是肯定的，就是适应新的历史条件对联社工作的要求，联社的工作必须有人抓，联社作为群众性的集体经济联合组织要发挥作用，不能虚设，不能摆样子。这就要求我们：一方面要及时反映集体经济的意见和要求，维护集体经济的合法权利和利益，另一方面要认真贯彻落实党和国家关于集体经济的方针政策。这两方面的工作都要抓，而且要抓好，从总社来讲，上午常务理事会研究，这次会议之后，总社办事机构要逐步充实起来，明确起来，总社设一个办公室，办公室下面设四个处，工作人员要适当加以充实，除原有的行政编制外，新增加的搞事业编制。会后我们要与部领导同志商量，力求早些确定下来。总的说来，就是一定要有人办事，要成为名符其实的办公室。各地联社内部机构怎么设置，由各地联社白行决定，总社不加干预。

    (二)针对当前轻工集体经济面临的困难，各地联社的同志要深入实际，调查研究，积极帮助困难企业克服困难，发展生产。这次会上介绍的北京、天津、浙江，重庆，成都、武汉等省市的好经验，各地应结合自己的实际情况，学习，借鉴、推广，但不要生搬硬套。附带说一下，这次会上虽然有些省市没有介绍经验，但工作做得也是不错的。我们还要积极地、实事求是地向政府有关部门提出政策性的建议，力求从政策上扶持、支持轻工集体经济渡过当前的难关，做到稳定发展。我们自己能够解决的问题力求自己解决，确实需要国家支持的，我们要积极向上面反映。这次会后总社将集中大家的意见向国务院写一个报告，反映当前集体经济存在的困难，争取能够给予必要的支持。

    (三)提倡职工自愿集资入股、发展集体经济。大家知道，五十年代我们组织合作社的的候，成员都是入股的，社员不仅参加劳动分红，而且还参加股金分红。经过“大跃进”、“文化大革命’的“一乎二调’和“升级过渡’，这种合作经济的传统规章废弃了，特点没有了。有些同志讲，现在的轻工集体企业与国营企业差不多；这不是没有一点道理的，大家不妨仔细想一想，究竟我们的大集体企业与国营企业有什么区别?除了名义上叫它是集体所有制企业以外，它的实质内容与全民所有制企业已经没有多少差别了。我认为，集体企业应该有自己的特点。既然是集体企业，合作经济，它与其成员之间就应该有经济上的联系。应当提倡职工自愿入股，这既可以克服当前集体企业一部分资金上的困难，把一些消费基金转化为生产基金，又可以把职工的个人利益和企业的集体利益结合起来，壮大集体经济，为积累资金，扩大生产，做出新的贡献。集体企业职工入股与一般的企业集资不一样，与股份制也不一样，这一点必须摘清楚。集体企业的成员就是这个企业的主人。这样做有利于充分调动集体企业职工的积极性，有利于加强集体企业的民主管理。当然，我们在企业内部分配上，还要处理好积累与消费的关系，不能把盈余都分掉了，都转作消费基金。特别是在当前紧缩社会总需求的情况下，更应该把握这样一个政策界限。我相信，只要把道理讲清楚了，工作做好了。是可以集中一部分职工的收入和积累用于发展轻工集体经济的。根据目前集体企业职工的收

入状况，这样做，也是可能的。

    (四)在办好现有轻工集体企业的同时，在群众自愿的基础上，积极地、稳步地发展新的合作经济组织，广开门路，扩大就业，开展生产自救。发展新的合作经济组织(合作社或合作工厂等)，一定要有自己的章程，规定资金的来源，管理和使用办法，特别是要规定民主管理的办法。要在新的历史条件下，总结新的经验，订出新的章程，经过职工集体讨论通过，大家照着办。原有的老集体企业，我们建议也应订个章程，按章程办事。要法治不要人治。我们要积极动脑筋、想办法，开辟新的生产门路，特别是发展日用小商品生产。  我举个例子，现在市场上的镜框很不规则，质量不好，有时还断档脱销，有的人甚至从国外买镜框带回来。对此，不少美术界的朋友，画家提过意见。我想只要我们认真对待，这个问题并不堆解决。我建议有些城市可以试办一个镜框合作社。现在压缩基建，一些生产铝台金门窗的企业没活干，这可否作为一条转产的门路，请同志们考虑。有些家具厂也可以利用边角余料开展这项加工业务。现在人们都讲究室内装饰，需要标准化的质量好的镜框。我们抓好了，肯定有销路，既发展了生产，又使人们的生活得到丁美化。我们只要开动脑筋，开发新的产品，从发展生产中解决当前的就业问题。联社工作是大有作为的。我们的工作做好了，自然会引起领导的重视，大家的支持，我们应当把立足点建立在搞好自己工作的基础上，努力发展集体经济，多为国家分忧解难。

    (五)要妥善解决集体企业职工老有所养的伺题。轻工业部，全国手工业合作总社1984年就这个问题专门发过文件，有些地方已经搞了退休费用统筹，可以继续搞，由联社或劳动部门统筹。有条件的也可以搞全社会的保险。

    二，要继续抓紧做好联社资财的清理和划分归属的工作。这方面，总社要认真搞好自身财产的清划工作，希望各地联社积极配合，支持。要建立资产管理机构，运用好总社和各级联社多年积累下来的集体财产，为发展轻工集体经济和解决基层集体企业困难服务。为此，总社常务理事会决定总社成立资财清理小组，由总社副主任，轻工业部副部长陈士能同志任组比。在清理资财，划分归属中，对划出系统外的，被平调的集体资产要认真进行清理。这次力求把过去的旧帐清划完，该核销的核销，该立帐的立帐，清理完毕后的资产要进行公证，并与有关部门商量制订集体企业资产管理使用办法，维护集体财产不受侵犯。同时，要坚决地、认真地贯彻1986年国务院批转轻工业部、全国手工业合作总社关于制止平调的文件(国发C1986)63号文)，坚决维护集体经济的合法权益，不能再搞新的平调，要加强法制观念，重视法制建设，积极宣传有关集体经济的法规、政策，充分发挥联社在这方面的作用。总社清理资产的工作要力争在1990年底以前完成，不能再拖了。明年召开理事会时要公布清理结果。

    三、建立互助合作基金制度。合作事业基金制度过去有，后来停止执行了，现在要把它重新建立起来。互助合作是中国人民的传统美德。过去在手工业合作化过程中建立起来的合作事业基金制度，发挥了互助合作、发展生产、扩大就业，增加社会有效供给等重要作用。轻工集体经济中很多新兴行业是靠合作事业基金发展起来的，如塑料行业、家电行业等，国家没投多少资，主要是靠互助合作基金和国家给的一部分贷款发展起来的。这既壮大了轻工集体经济，又促进了新兴行业的发展，更好地满足了人民生活的需要。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发展轻工集体经济还要不要建立这项制度?根据这次会上各位理事的意见和我们平时了解的情况，认为有必要重新建立这项制度。这是一种依靠群众互助合作发展生产的好办法，不是‘抽肥补瘦”，不是“杀富济贫’，不是’平调’，不是‘保护落后’。这一制度的性质必须加以明确。我们考虑这次会后向国务院报告请示后把这项制度建立起来。这对国家的财政税收都没有影响，是集体企业税后利润的内部分配问题。当前国家财政还相当困难，我们不能在财政税收方面打什么主意。建立这一制度，有利于在新的历史时期进一步促进轻工集体经济的发展，有利于以强带弱，以富帮贫，开展互助合作。会后我们要同有关部门商量制定具体办法。新的办法不能完全套用过去的办法，上交的比例要适当降低，要按不同行业，不同企业规定不同的档次，实行区别对待，做到实事求是，不搞‘一刀切’。这笔资金要做到来之于基层、用之于基层，来之于企业、用之于企业，为发展集体经济服务。今后，这项资金除了用于救灾外，一般都要有偿使用，但利率要比银行贷款利率适当低一些，这可体现集体企业间互助合作的优越性，也可以减少国家的信贷支出。在新的互助合作基金制度建立起来以前，各地现在采取的行之有效的办法可继续执行。这件事，各地不必等待全国统一的办法，可以因地制宜，根据各自的具体情况，商得有关部门同意后即开展工作。这对于发展轻工集体经济，发扬自力更生、艰苦创业的精神，帮助国家渡过困难是很有益的。

    四、做好轻工集体经济干部的培养工作。

    这次会上，许多理事都谈到从事集体经济的干部有个后继乏人的问题。确实存有这种情况。我们要把这件事重视起来，摆上议事日程，上下一齐抓，共同努力，逐步培养一批新时期的合作经济干部。为此，一方面各级联社领导同志要做好“传、帮、带”，大胆培养、使用符合“四化”要求的、热爱集体经济的中青年干部，形成人才的梯次结构，另一方面，要广开门路，通过各种途径培训集体经济干部。总社考虑，准备与有关院校合办集体经济干部大专班、集体经济干部研究班，希望各地积极支持，输送干部。总社准备从有限的资金中拿出一部分经费，支持培训集体经济干部。各地也要因地制宜，采取多种形式，培养集体经济专门人才，特别妥重视多办一些中专班、短训班。

    为了表彰集体经济干部在发展我国轻工集体经济中作出的贡献，进一步推动轻工集体经济的发展，我们考虑在适当的时期表彰一批对轻工集体经济发展做出重要贡献的、从事集体经济工作三十年以上和虽然工龄不足三十年但有突出贡献的干部。各地联社可结合自己的情况，做好这方面的工作。表彰的目的，是鼓励多年来在这条战线上做出贡献的同志，这也有利于鼓舞我们这条战线的广大职工为中国的集体经济发展做出新的贡献。同时，我们还要积极同有关部门商量帮助解决集体经济战线上千部、职工多年来提出的在政治上一视同仁等问题，使大家安心在这条战线上奉献自己的智慧，付出自己的辛勤劳动。

    当前，我国政治稳定，经济稳定，社会稳定，形势是好的，治理整顿已取得比较明显的成效，整个国民经济正向着持续，稳定、协调发展的方向前进。但也毋庸讳言，我们也还存在着不少的困难，社会上也存在着不稳定因素。党中央、国务院提出，稳定是当前压倒一切的任务，要为实现国家政治、经济和社会的进一步稳定发展而奋斗；要齐心协力，艰苦奋斗，克服困难，努力把经济搞上去。面对这种形势，轻工集体经济战线怎样按照中央，国务院的要求，使生产稳定发展，把将近六百万人的队伍稳定在生产第一线，这是一项关系全局的大事，既是一项经济任务，也是一项很严肃的政治任务。我们各级联社的同志要认真贯彻四中全会、五中全会精神，发动群众，奋发田强，发挥自己的优势，克服困难，为国分忧，在稳定中求发展，使轻工集体经济在九十年代走上持续、稳定，协调发展的轨道，为在本世纪末实现国民生产总值再翻一番，人民生活达到小康水平作出应有的贡献。

    为了贯彻落实这次理事会提出的任务，希望各地联社的同志回去要把会议的精神及时向有关领导同志汇报，特别是要汇报薄老讲话的精神，主动结合自己本身的具体情况，提出落实的意见，请求地方党委、政府的支持，帮助解决一些问题。各级联社的领导干部要积极响应中央的号召。深入基层，深入群众，开展调查研究，身体力行，关心和了解基层企业的困难，帮助他们解决实际问题，以利于调动广大干部、职工的积极性，维护和发展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进一步把生产搞上去。各级联社一定要体现出自己是一个群众性的集体经济联合组织的特点，密切联系群众，为群众办实事，不要变成一个衙门。现在中央强调一定要解决好党群关系，干群关系，在我们联社、轻工集体企业中，同样存在这个问题。我们要转变作风，特别要提倡中央一再强调的学习雷锋的无私奉献精神，在工作上不讲价钱，待遇，要与群众打成一片，同甘共苦。做到了这一点，群众就会理解我们、支持我们，共同努力把轻工集体经济搞得更好，为发展经济，稳定全局作出应有的贡献。

    这次会议之后，总社要与部的有关司一起抓紧对《城镇集体所有制企业条例》提出修改意见，尽快上报国务院法制局，争取尽快立法。然后抓紧调查研究，修订轻工行业实施细则，

使之体现轻工集体企业的特点。

    同志们，全国手工业合作总社在三届职代会后三年多没有开会，我作为三后职代会推选的主任，没有尽职尽责，有负于同志们的期望，我应当向各位理事检讨。今后要按照章程的规定办事。我相信，只要我们坚定不移地贯彻执行党的基本路线，认真地、切实地贯彻落实中央五中全会通过的进一步治理整顿和深化改革的决定，齐心协力，积极进取，扎扎实实地做好各项工作，轻工集体经济就一定能够不断发展壮大，在我国社会主义四化建设的伟大事业中发挥更大的作用。

    我们这次会议得到了国务院有关部委和新闻单位的大力支持，轻工业部有关司局，机关服务中心等为大会服务的工作人员付出了辛勤的劳动，裕龙大酒店也为我们开好这次会议提供了许多便利的条件，在此，我代表总社常务理事会向大家表示衷心的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