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过去思考未来更好地发展社会主义集体工业

一在中国工业合作经济学会部分理事座谈会上的发言

季    龙

    这次会议是学会成立以后的第一次活动，大家认为这次会议开得很适时，很必要。这次座谈会主要学习了党的十三届四中全会文件和小平同志最近的几次重要讲话精神，联系集体工业经济的实际，交流情况，提高认识，回顾过去，思考未来，研究了在新形势下如何进一步把集体工业办好的问题。

    在这次座谈会上，大家结合各地实际谈了许多情况和问题，分析了产生这些问题的根本原因，是与赵紫阳同志消极对待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方针有关系。他在思想上支持自由化，在经济上支持私有化，试图把城镇集体工业纳入私有化轨道。近三年来，城镇集体工业特别是大集体、老集体工业受到了严重的挫折，搞得全国二轻集体经济人心动蔷，生产速度下降，效益滑坡，后果是严重的。现在我结合大家分析研究的问题，谈点个人意见，供参考。

    一、认真学习，深入领会四中全会精神

    党的十三后四中全会揭露了赵紫阳同志“在关系党和国家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犯了支持动乱和分裂党的错误”同时在会议公报中指出；“他在担任党和国家重要领导职务期间，虽然在改革开放和经济工作方面做出了—些有益的工作，但是在指导思想上和实际工作中也有明显的失误，特别是他主持中央工作以来，消极对待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曲方针，严重忽视党的建设、精神文明建设和思想政治工作，给党的事业造成了严重的损失’。深入领会四中全会精神，联系二轻集体工业的实际，对正确认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所有制结构，在公有制为主体的前提下发展多种所有制经济，更好地发展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集体工业，有着极为重要的现实意义。

    四中全会揭出赵紫阳同志的问题，是一件大好事，为党清除了一大隐患。这是全党之幸，全民之福，也为广大坚持社会主义道路的人，能够理直气壮，大胆地去于社会主义，提供了极好的条件。但是必须看到，赵紫阳同志错误的形成和发展并不是偶然的。是国际的大气候和国内的小气候造成的，有其政治，思想，社会等方面深刻的原因。因此要彻底解决问题，全面地，真正地消除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想影响，难度还比较大，任务还相当艰巨。

    我们一定要响应四中全会的号召，  “更加紧密地团结在党中央周围，同心同德，艰苦奋耳，克服前进道路上的一切困难，满怀信心的把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和改革开放事业继续推向前进!”同时要’继续坚持贯彻执行党的十三大确定的‘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基本路线”。四项基本原则是立国之本，改革开放是强国之路，必须坚定不移地贯彻，绝不回到闭关锁国的老路上去。江泽民同志说：“我们要十分明确地讲两句话：一句话是坚定不移，毫不’动摇，一句话是全而贯彻，一以贯之。’讲立国之本是为了把国家富强起来，因而必须走强国之路，讲走强国之路是为了更好地坚持立国之本，两者统—在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实践中。会议还强调“当前要特别注意抓好四件大事”。我们要深入学习，坚决响应，认真贯彻执行。

    学习文件，领会精神，：二定要性意抓好当前工作。首先是经济不能滑坡，凡能争取的速度，一定要积极争取，要清理一下我们过去有那些失误，如何改正，以及现在我们急需解决、应该解决韵问题，要抓紧解决。小平同志说过，现在不要纠缠责任问题；‘切责任问题过二，三年再说。会议一开始，我就强调过这个问题，现在再重复——下，希望同志们顾全大局，掌握方向，对属于我们同志之间的意见分歧，—‘叨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说，把我们的思想统一到十三届四中全会和小平同志讲话的精神上来。

    二，总结过去，正确认识集体工业的主体地位    

    在这次座谈会上，大家初步总结了过去。  

    回顾十年改革，总的来说，发展是好的，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但是，也应当看到，城镇集体工业同国民经济的其他战线一样，前六年的发展比较顺利，比较健康；后四年，特别是1986年下半年以来的发展有曲折，有失误，1988年与1978年相比，城镇集体工业总卢值由602．5亿元发展到2292，5亿元，增长2．8倍，其中轻32(二轻)集体经济产值增长3．9倍，出口创汇、实现利税、固定资产都有较大幅度的增长，为市场提供了大量日用工业品，还生产了一大批名优新产品。改革开放以来，为满足人民扫益增长的物质文化生活需要，为发展出口贸易；增加国家财政收入和安排劳动就业等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这些成就的取得，都是集体工业企业在党和政府的领导下，广大干部和职工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坚持改革开放总方针的结果。

    城镇集体工业的骨干力量一三二轻集体经济，在党的十；届三中全会以后，率先实行改革，实行自主经营，自负盈亏、按劳分配、民主管理，特别是在党的十二大以后，：成功地借鉴农村联产承包责任制的经验，试行企业承包经营责任制，使改革与发展相互促进，经济实力明显增强。1984年《中共中央关于经济体制改革的决定》公布后，进一步推动了集体企业的改革和发展。1981年至1986年6月党中央，国务院还为集体经济先后制定了一系列专门文件。这个时期城镇集体工业助生产和效益确实是搞上去了，一年比一年好。同时，集体企业的领导体，制；管理体制和分配制度等都在逐步进行改革，经营机制不断完善，使企业注入了蓬勃发展的生机和活力。 

    但是，我们应该看到，从1986年下半年开始，城镇集体工业特别是之轻集体工业同全民所有制经济二样，出现了严峻的形势。突出表现是，生产速度下降，经济效益滑坡；’亏损增加。据湖南同志反映，1988年全省县以下二轻集体企业中利润在‘万元以下的微利和亏损企业共有826户，古全省二轻企业总数的54．3％，其中一万元利润以下企业56l户，人均留利只有16,8元。今年上半年，亏损企业占企业总数的30％。武汉市二轻企业亏损面也占30％；：皮革全行业亏损。类似情况各地也不同程度地存在。如果进一步具体分析，虽然从总体上看，生产和效益都有了发展，实际上是少数新兴的家电行业和企业生产发展迅速；掩盖了多数企业处于微利专损状况。例如广州市二轻系统，从总的统计数字看；，1989年上半年利润．比去年同期增长22．43％；但除去万宝家电公司，利润则下降J3．81％，其中集体企业下降15.62％。

    其次，轻工集津经济面临形势严峻，还反映在企业深化改革步履艰难，联社活动停滞。各地反映，在1986年6月全国轻工业集体企业第三次职工(社员)代表大会后，联社工作无论是社务和业务方面都得到顺利开展，广大干部和职工对轻工集体企业的改革和发展满怀信心。在深化改革方面，各地做了不少工作，搞了一些目标管理责任承包和租赁，股份制试点‘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从这以后，机构有些动荡，对各地联社工作引起了一些混乱，使本来改革的步子有可能迈得大一些，发展得更稳、更好，甚至更快一些的二轻集体经济，又受到了严重的干扰和挫折。历史经验证明；集体工业经济的发展要有同任务相适应：的机构。历史的教训很值得我们反思。

    同志们认为，近三年来出现的这种严峻形势的主要原因，是与赵紫阳同志思想上支持自由化，经济上支持私有化有着密切关系的。针对这些问题，小平同志指出，某些人所谓’的‘改革开放”，应该换个名字叫作自由化，即资本主义化。他们“改革开放’的中心就是资本主义化。我们讲的改革开放与他们不伺。江泽民同志最近也讲：“邓小平同志提出的，我们坚持贯彻执行的改革开放，是坚持社会主义道路，坚持人民民主专政，坚持共产党领导，坚持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的改革开放。’作为鲜明的对照，赵紫阳同志把改革开放同四项基本原则割裂开来，对立起来，实际上是背离和放弃四项基本原则，纵容和助长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泛滥，这正是那些顽固坚持资产阶级自由化的人所期望和主张的，也是党和人民绝对不能允许的。

    在社会主义所有制问题上，我国宪法第六条规定：  ‘中华人民共和国的社会主义经挤制度的经济基础是生产资料的社会主义公有制，即全民所有制和劳动群众集体所有制。：’赵紫阳同志自己在党的十三大的报告中也讲：  ‘社会主义初级骱段的所有制结构应以公有制为主体。”“私营经济是存在雇佣劳动关系的经挤成份’，“是公有制经济必要的和有益的补充，”‘在公有制为主体的前提下继续发展多种所有制经济。’可是赵紫阳同志在他的真实指导思想上和实际工作中，却不讲或很少许以公有制为主体和以私营经济为补充的关系，使集体经济作为公有制的主体地位没有真正确立起来。不仅对全民所有制企业特别是大中型企业的关系摆得不正；而且对集体所有制企业特别是走集体，”老巢体企业的关系也没有摆正；1989年2月5日，《人民日报》头版头条发衷的国家统计局提供的1988年资料表明；  ‘我工业结构三个倾斜加剧”，即：“工业生产的所有制结构向非全民所有制倾斜，地区结构则向东部沿海地区倾斜，产业结构向投资类产品和高档消费品倾斜的态势又有新发展+’这三个倾斜实际上表明在赵紫阳同志的错误指导思想下，导致了社会主义有计划的商品经济正在变形，把同属于公有制的全民所有制和集体所有制分离开来，把集体所有制经济和私有经济等同起来，这说明，对坚持改革开放的社会主义方向产生动摇，首先集中在要不要坚持以公有制为主体这个根本问题上。

    私有化的鼓吹者有一种似是而非的理论，叫做‘趋同论?。如何趋同呢，，说穿了，就是要从根本上改变我国的社会主义经济基础，用“淡化所有制’的办法，来模糊社会主义公有制和资本主义私有制的本质区别，逐步使私有制成为我国经济的主体成份，把全部经济转向私有化。赵紫阳同志虽然没有公开鼓吹私有化，但他在改革开放公开对公有化程度较低的经济成份推行倾斜政策，并公开宣扬国营大中型企业要引进乡镇企业的经营机制。这是对私有化的鼓吹者鼓吹’趋同论’的一种鼓励。从一定意义上说，是国际资本主义对我国梦寐以求的‘和平演变’，是我们绝对不能走的一条邪路。赵紫阳同志热残于市场经济，虽然在，《中共中央关于经济体制改革的决定》明确规定，并为党时十三大再次肯定的‘社会主义经济是公有制基础上的有计划的商品经济’。但在他的指导思想和实际工作中，忽视了计划经济要和市场调节相结合，忽视了社会主义经济不能丢掉有计划按比例发展这一条原则。他对私营经济只讲“保护它们的合法权益＼不讲或很少讲“加强对它们的引导、监督和管理”，把私有经济强调到很不适当的地步，颠倒了主体和补充的关系。

    集体所有制与全民所有制都是公有制经济，两者都是在国家政策和计划指导下进行生产的，同属主体地位，具有共同的本质特征，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可以显示各自的优越性和生命力。两者的主要区别，是生产资料公有化程度、占有形式和范围不同。全民所有制企业主要靠国家投资，集体企业主要靠自筹资金，自我积累。当然国家在税收、贷款等政策方面给予必要的优惠也是很重要的。从我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实际情况出发，发展集体所有制工业，投资少，见效快，容纳劳动力多，消耗能源少，出口创汇的潜力也大，能够适应不同层次的生产力发展水平。加快集体工业的发展，不仅有利于解决国家财力不足的困难，而且有利于增加市场有效供给，扩大出口创汇，增加国家财政收入，加强以公有制为基础的整个国民经济的发展。 

    在赵紫阳同志主持国务院工作期间，曾多次听取过轻工业包括二轻集体经济在内的工作汇报，也讲过一些有益于二轻集体经济发展的话。但从1985年，特别是1986年下半年以后，有明显的失误。他说过集体工业已经搞活了，历史任务已经完成了，忽视了对集体企业的巩固和发展，不利于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和深化改革。

    中华全国手工业合作总社和各级联社，是在五十年代手工业合作化时期建立和发展起来的，作为群众性的集体经济联合组织，它在贯彻落实党和国家的方针政策，组织和发展生产，壮大集体经济等方面，曾经发挥了并一直发挥着重要作用。但是在“大跃进”和‘文化大革命’时期，由于‘左’的思想影响，联社的作用被削弱和歪曲了，集体企业也变成主管部门的附属物。十—届三中全会以后，通过拨乱反正，：对联社这个群众性集体经济联合组织有了正确的评价。1983年今月，国务院{关于城镇集体所有制经济若干政策问题的暂行规定，指出： ‘要实行有利于城镇集体所有制经济发展的管理体制。对于原有集体所有制企业的管理体制，目前可以维持不变，各级二轻集体所有制企业的手工业联社，可以恢复，同各级二轻局合署办公。’各地在加强二轻管理机构的同时，各级联社逐步恢复起来，并在推进集体企业改革，落实集体经济政策、维护集体经济合法权益，为基层企业服务等方面作出了巨大贡献。这个时候，如果削弱联社的作用，淡化联社的社会主义性质，否定互助合作，互助支援，共同发展的优良传统，就会给总社和各级联社的工作造成严重的危害。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党中央，国务院制定了一系列有利于集体经济改革和发展的正确方针和政策，对支持集体经济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受到广大集体企业的欢迎，但由于赵紫阳同志的消极对待的态度，政策不易落实，平调和侵犯集体经济权益的事屡禁不止。近三年来，总社和一部分地方联社的社务，业务活动不能正常开展，总社和联社的改革也难以进行，处于干也不是，不于也不是的无所适从的艰难境地。

    三、思考未来，切实抓好当前工作  

    我们冷静地回顾过去，总结经验，正是为了思考未来，把今后的工作做得更好，促进集体工业的更大发展。会上同志们讲了很多好意见，我概括讲如下几点，

    第一，要在深入学习领会四中全会精神的基础上，继续联系实际，冷静的分析面临的形势，切实消除资产阶级自由化和经济私有化的影响。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只有社会主义才能发展中国。不走社会主义道路，中国就没有前途。我们要自觉地坚持正确的东西，克服不正确的东西，即小平同志讲的，“对的要继续坚持，失误的要纠正，不足的要加点劲。”要旗帜鲜明地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排除各种干扰，理直气壮地搞社会主义，发展和壮大社会主义公有制经济。要把坚持立国之本和走好强国之路真正统一起来。

    第二，根据十三届四中全会关于当前要特别注意办好几件实事的精神，大家反映，当前各级手工业联社最关心的一个紧迫问题，是稳定全国手工业合作总社的机构。总社的性质是群众性集体经济联合缉织；而不是一般社团。  

    许多同志发言认为，当前要注意稳定机构，加强联社工作，以便更好地服务基层。大家分析了集体经济的性质和特点，认为要发挥集体经济在社会主义建设中主体地位的作用，需要有同任务相适应的专管机构，作为组织保证。这是一条重要的历史经验。北京、天津，浙江和成都等地改革的经验都很好，增加了联社的实力和服务能力。各地可以根据自身的实际情况，积极开展联社的改革和建设。，各级联社要按照社章规定，开展正常的社务、业务活动，充分发扬民主，调动各成员单位的积极性，积极主动地开展工作。我们将争取尽快召开理事会，讨论总社工作和深化改革问题。

    第三，要继续搞好治理整顿，更好地坚持改革开放。对符合实际，行之有效的以承包责任制为中心的各项政策规定，要继续贯彻落实，继续清理资财，划分产权归属，切实纠正平调，理顺关系，要根据新的情况，制定相应的政策，认真解决分配不公的问题。合理调整国家，集体，个人的分配关系，创造平等竞争的条件，促进集体经济持续，稳定，协调地发

展。

    第四，要努力增加市场的有效供给，确保集体工业的稳定发展。首先要调整产品结构，大力增产支农产品和人民生活必需的、市场短缺的产品，大力发展高回笼货币和出口产品，积极开发国内外市场需要酌产品，限制物耗高、用汇多产品的盲目生产，淘汰一批市场供过于求，经济效益差，缺乏竞争力的产品。其次要确保投资重点。固定资产投资，主要用于提高产品质量，挡次、市场紧俏产品，出口与替代进口产品的生产技术改造项目。制止供过于求产吊的盲目发展。再次优化企业结构。对有发展前途的、市场竞争激烈的行业与产品、出白势头较好的“拳头”产品，要逐步形成规模经济，向企业集团发展。

    第五，要发挥集体企业的民主办厂，勤俭办厂的优良传统，加强思想政治工作。首先要坚持坚定正确的政治方向。要使广大职工真正懂得党的基本路线，四项基本原则，改革开放，及其相互关系。加强爱国主义，社会主义，独立自主、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和互助合作的教育。还要懂得社会主义企业的性质，任务和发展方向，我们是为谁工作和生产的，加强广大职工的主人翁责任感，自觉清除腐败现象，并切实消除腐败产生的温床。其次是发扬优良传统的教育。要认真贯彻民主办企业，勤俭办企业的方针，这是集体工业的优良传统，传家宝，不能丢。两者是紧密结合，相辅相成的。

    第六，建议尽快制定丫个有中国特色的集体所有制工业企业法规，党的十三大明确提出，‘要加强社会主义法制建设’，指出“我们必须一手抓建设和改革，一手抓法制，法制建设必须贯穿于改革的全过程’。要’‘僦到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集体所有制工业是我国公有制经济的一种基本形式，二轻集体经济是集体所有制工业的骨干力量，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加快现代化建设中，将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当前迫切需要明确其法律地位，尽快制定一个有中闰特色的集体所有制工业企业法规。现在国家已颁发施行《全民所有制工业企业法，和三个条佩私营企业也有法规，而城镇集体工业企业仍处于无法可依的状况。我们在1986年曾起草过一个条例，也征求过有关部门意见，因赵紫阳同志的干扰，拖下来了小最近已由国务院法制局牵头，草拟城镇集体经济条例(争取搞一个集体所有制工业企业条例)，我们又结合新的情况做了修改补充，正在征求有关方面意见，争取尽快上报，借以巩固和发展改革，指导集体工业的生产经营活动，维护集体企业的合法权益，防止由于政策摇摆而影响改革的深入。